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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评价标准的改变: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

栏目:自我评价 时间:02-12 21:59:15  点击量:635
导读:教育评价标准的改变: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21世纪经济报道马娟深圳报道20XX-12-0723:21:44记者来的似乎不是时候,正赶上深圳中学北大自主招生校长实名推荐最忙碌的两天。作为广东省仅有的获得推荐资格的两位校长之一,王铮被十余家媒体包...

 

教育评价标准的改变: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

21世纪经济报道 马娟 深圳报道 20XX-12-07 23:21:44

记者来的似乎不是时候,正赶上深圳中学北大自主招生校长实名推荐最忙碌的两天。

作为广东省仅有的获得推荐资格的两位校长之一,王铮被十余家媒体包围。记者原先约定的访谈时间被一拖再拖。

其实,近两年,校长王铮对于媒体的这种关注应该并不陌生。

自2002年从北大附中副校长被聘任深圳中学校长时起,王铮就致力于在这个氛围更为开放活跃的城市,践行自己的一些教育理念。

在教育部还在对《普通高中课程改革方案》进行审议时,2002年,深中开始聘请有关专家对新高一教师进行新课程知识培训;20XX年5月方案正式颁布后,深中开始了高中新课程试验;20XX年新课程方案开始在四省区正式实施时,大多数学校对此还很陌生,深圳中学却因为超前一步成为教育部首批高中新课程试验示范校。

20XX年11月,教育部在南京市召开全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经验交流会,深圳中学作为全国唯一一所义务教育阶段学校代表作了经验介绍。

面对人们对深中改革的争议与赞赏,王铮更喜欢邀请他们到学校里转转。

还好,在记者离开深中准备回京前几个小时,王铮终于可以坐下来和记者谈谈他和他的深中试验。与记者一同采访的还有华尔街日报的同行。

学校之间需要有不同

《21世纪》:自2002年开始,您在深圳中学推动了一系列的教育改革,成为中学教育改革的代表。您推行这些改革的初衷和背景是怎样的?

王铮:以前中国的教育模式很统一,千校一面,大家都学一样的东西。但是其实每个学生禀赋不同,发展方向可以不一样,社会需求也是各种各样。所以我想在学校教育中能够有一点多样化,能有一些选择,给学生一种不同的发展过程。这是我推进一些改革的初衷。

现在国家强调学生的全面发展、有个性地发展。而以前是像工厂里生产零件一样,一个模子刻出来。我们需要创造一种灵活的,注重人的全面发展的教育。高中的课程改革是在这样的基础下开始的。

《21世纪》:前不久,教育部在南京召开的全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经验交流会上,深圳中学作为唯一一所高中新课改的典型,在大会上做了经验介绍。在您看来,深圳中学在课改方面最主要的特点是哪些?

王铮:首先,深中的课程是有选择性的,这其实是按国家要求设置的,但各个学校都没有参考案例来做,深中从2002年就开始探索新课改,起步较早。第二是更强调学生发展的主动性,以前的学校是一种约束性的管理模式,强化限制性规则。但是深中会给学生很多的机会,让他自己去选择,去尝试。虽然有时候他的尝试可能并不那么成功,但我们觉得这是他成长的一个过程,也是他学习的一个过程,所以深中的氛围跟别的学校不太一样。第三是在教学上,我们把应试主要放在高三进行,而高一、高二阶段,我们让学生可以更自由地学习,我们班级规模小,大家有更多的讨论,学生的研究内容可以拓展到课程之外,学生能够真正走出学校参加更多的实践,包括社区服务工作等等。

高考与素质教育之间的妥协

《21世纪》:我们知道,中国正在推行课程改革,更强调素质教育和学生的全面发展,但是我们的高考体制并没有改变,这是否会存在矛盾?

王铮:中国的课程做了改革,但是高考没有改,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很多学校不愿推行高中新课程改革,就是因为以前的教育方式特别适应高考,如果在高考没有改变的情况下,学校改为所谓的素质教育,让学生全面发展,但最后还要用高考来衡量,那么学校就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能够适应高考了。现在高考是对教育的一个最终评价,学校办的好不好,教育水平如何只看高考。高考成绩怎样,高考的升学率是多少,这变成了学校的一种生命现象和评价标准。高考成绩一旦下降,再好的人也不能当校长,再好的老师也要被家长骂。所以大家追求的就是升学率,这与当下追求GDP数字是一样的。GDP只是一个结果,如果不管中间过程给环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,有多大代价,那么这种结果可以认为是一种破坏性的开发,摧残性的开发。学生也是如此,在这种高考强加的体制下学习,并不是主动的学习,不是愉快的学习,学生的学习兴趣、求知欲随着这个过程逐渐丧失,以至于很多学生高考结束时把书烧了或撕掉,表示他再也不想学习了。这都是这种摧残性的学习方式造成的,虽然升学率高了,但实际上是对学习的一种破坏。

《21世纪》:现在虽然很多人批评高考,但是在大多数人眼中,高考至少是一个最公平的筛选方式,给所有考生均等的机会,人们会担心如果没有高考这个尺子,会滋生***,破坏公平。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?

王铮:刚才说的是高考的不科学性,而如果取消高考,问题就会变为是否公平、是否滋生***的问题。但***与否和考试的科学性、技术性不是一个范畴,那不是教育的问题,而是整个社会的诚信问题,在高考可能会出现***,其他领域也可能出现。那是不是就不要改革了?我认为,如果高考要变化,就需要建立一个诚信体制,这种诚信体制不仅靠道德约束,还应该有一种制度约束,比如通过公开化,大众监督等制度保障。公开化就可以减少大家的疑虑。

涉及到怎样的选拔机制才是科学这个问题,当然不能仅靠分数说话,还要考虑学生的平时表现、品质态度、特长等。这三个方面也不是可以简单加在一起,变成一个简单化的数字结果,这个评价体系有一定难度,需要具体研究。但现在的中国社会很多事情都搞一刀切,由于管理上的能力比较弱,在一个简单的、单一的体制下,一刀切是最简单的管理方法。高考的招生制度就是一个简单管理,用一个分数就解决所有问题,这是不行的。教育多样化就需要一个复杂的管理。怎样由简单管理变为复杂、多样化的管理,就需要提高能力。

《21世纪》:虽然大家知道用高考作为单一标准来筛选有失科学,但我们看到,今年北大首次尝试校长推荐制,就引来很多争议,您如何看待在目前的舆论环境下对教学评价标准的改变?

王铮:这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。现在中国教育的标准是全国统一的标准,但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能有全体统一的看法。比如美国的大学在招生录取时,这所学校认为这样的学生好,而另外一个大学认为那样的学生好,评价与选择标准是不同的、多样化的。但中国只能有一个指标,就是高考的成绩,别的都不可能去做。所以把一个非常复杂的,应该是多元的评价变成了一个非常简单的、单一的评价。

但是目前中国的社会心态可能还不能够接受标准多元化。高等教育在中国是国有的,国有的就是大家的,就要变成每一个人都认可的标准。虽然教育部说大学应该有招生自主的权利,但是自主权给了大学,谁都不敢要,北大刚有这么一点点的自主权就被骂了,意思是北大没有这个权利,北大是全国人民的北大,只有大家都认可的标准才能是标准,你不可以自定标准。这就是最大的问题。

《21世纪》:刚才您提到,深中的特点之一是高一高二给学生更大空间,高三一年全力应试,这是不是一种在高考和教育之间的妥协?

王铮:目前这种高三学生埋头苦读一年的方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习,只是为了考试,只是按照现有考试的游戏规则来玩。真正的学习,你要凭兴趣,你要搞探究,但对考生来说,凡是不考的内容他肯定就不用看了,更谈不上兴趣和研究。只追求高分的训练根本不是学习。再比如,有的时候考题出的容易了,分数普遍高了,那么阅卷的时候就会做调整,给分卡的严一些。这些都不是标准的东西,既不是学习也谈不上科学,是不能把它当成教育的。

《21世纪》:我觉得这更多的是一种应试培训。

王铮:是服从一种规则而做的妥协。但现在谁也不能摆脱它,因为这与学生的利益密切相关,所以,我们只得按照这样的方式来应对。但不要把它当成所有的教育。

《21世纪》:这种只用高三一年来准备应试,与高中三年都准备应试的方式比,在高考成绩上是否有差异?

王铮:从结果上来看,没有明显差别。其实,应试只是追求一个结果,不用三年时间全都做这一件事。做的时候你也不用羞羞答答,高三就是应试,别不敢承认。高一、高二也别不敢放开,高一、高二不是为了高考,凭什么整天钻研高考题目,学生有什么兴趣不能让他去发挥呢。不同阶段做好不同的事,不要混起来,混起来往往很难兼得。我们的做法就是高一高二发挥学生的兴趣,让学生在自由的空间内成长,高三则一心准备应试。

应试的问题需要解决,解决好这个问题后,就需要留出空间来做我们想做的教育的事。毕竟应试不是教育的全部,还需要更全面的东西。

《21世纪》:教育部这次在南京开会,大家讨论的核心话题什么?在推动教改方面可有共识?

王铮:对于教育改革方向目前是很清晰的,但是大家喊的多是口号。比如素质教育,到底具体该怎么做,这个体系如何保障,目前进行的探索比较少。

教改需要一个配套的体系,以前只是基础教育司自己来搞,这很难单独推动,这次南京会议教育部其他司也都参与其中。比如师范司,如何培养老师使其能适应新的课程;高考事务由学生司主管,这也需要他们的配套。真正推动教改需要从更高的层面来协调。

要把选择权交给学生

《21世纪》:在深中一个突出的感受是,学生需要自己学会选择,无论从课程的选择,还是参加什么样的课外活动,还是到未来的发展方向,都是由学生自己来做主。这样的方式对于学生来说是否容易适应?

王铮:深中学生自己有一个说法,说以前没有选择的时候很痛苦,他希望有选择;但到了深中之后选择太多,他不知道选什么好,很困惑、很迷茫。当然,学生在没有选择能力的时候,可能会有一些错误的选择,让他走一些弯路,碰到一些困难,经历一些挫折。但我觉得在他以后生活当中,实际上要面临更多的选择,选择的能力是一个人很重要的能力,他只有经过了这个过程,才能培养这方面的能力。在我们中国的教育体制下,家长和社会对孩子是过度的保护,什么都不敢让他去尝试,人们给他设计好,让他走一个最简单的路。在这种模式下培养,他的能力一定是退化的,表面上他的路走得很顺,但其实不是他自己真正有能力走出来,而是别人给他铺了很多的路,有太多的限制和管理,而一旦当他自己需要面临选择是,往往会手足失措。

《21世纪》:学校给学生更大空间后,是否也存在新的问题?

王铮:是的。原来很多东西学校不允许学生去做,他们看起来非常整齐,非常规矩,但那其实是管出来的,并不是学生真正自我的表现,他可能出了校门就变得不一样了。学校不知道其中的问题,也就没法进行教育。在深圳中学,学生表现的很真实,他是怎么想的,可以直接呈现,别的学校不允许做的事情他们也在做,当然这有可能出现更多的问题。有些问题学生通过尝试,通过反思就能够解决了。还有一些问题,学生并不能自己解决,这个时候就需要老师的指导和帮助。但是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明显感觉到现在老师的指导和帮助也是不太够的。因为以前这些现象都不允许在学校里出现,老师也不用去管。现在出现很多新现象给老师带来挑战。在中国,通常什么东西乱了,又没有管理能力时,采取的方法就是都关掉。现在我们希望打开,在开放的情况下,虽然会有新问题出现,但我们会尝试进行有效的指导和管理。 

21世纪》:在教师团队的治理或者管理上您是怎么做的?

王铮:大家是在遇到问题的过程中不断成长完善的,来研究解决问题的方法。让所有教师团队直接参与到问题的解决当中,而不是单独的由我去推,大家交流探索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治理。 

《21世纪》:目前深中并行四种体系,参加高考的常规单元、自由度比较大的自主单元、竞赛单元和出国单元,这样分类是怎样的目的?

王铮:没有一种教育模式是适用于所有学生的。我们希望通过识别不同的学生,给他适合的教育,希望能达到一种匹配。这就要求存在不同类型的学校,这些学校有不同的发展方向。但现在我们在招生时是不能进行筛选的,所以只能在学校内部再做细分,提供不同的教育服务模式。

《21世纪》:出国成为很多学生的选择,深中在20XX年底成立一个独立的出国体系,这个体系与传统的高考体系有怎样的不同?

王铮:实际上选择出国读大学的中学生全国到处都有。出国是学生的个人行为,他要自己去考SAT,自己去考托福,申请的过程也可以找中介公司来帮忙,家里再有支持的话就可以申请成功出国读书了。但出国并不是学校给他教育的结果。

深中也有一些愿意出国的学生,我们觉得学校其实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些适合出国的课程和教育。申请国外大学与国内高考的要求很不一样,所以必然引导出来一个与国内面对高考的教育不一样的教育体系。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学生送出国,我们的目的是希望学生们出国以后能够发展的很好。中国的教育体系与国外有很大差异。如果不给这些学生一些准备和辅导,他们出去了可能很不适应,这并不利于他们的发展。

《21世纪》:我们看到深中为出国体系的孩子们投入了很好的师资条件,其教育模式类似于西方,每一个身处其中的学生都积极参加各种活动,没有高考的压力,他们显得非常轻松。但能够享受这种学习方式的孩子只占少数,对大多数参加高考的学生来说,并没有推广的可能。您觉得这种教育方式的存在有多大价值?

王铮:现在高考统治了所有教学活动,高考是至高无上的,是绝对权威的。高考里面有的内容,你就做,高考没有的,你就都不做,高考要求这么做你就不能那么做,排斥性很强。所以,在高考的体制下让学生全面发展,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。对于能力强的学生可能会解决得好一点,而相对能力不强,或相对自控能力不强的学生这种方式可能会有一定风险,高一高二放开了,到高三收不回来也是有的。

出国是另外一个体系,他对学生的要求是更全面的,分数只是其中一个部分。在这个体系内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更全面的教育方式。现在深中所建立的出国体系,并不是为了让几个学生出国,而是希望能有一个可以与高考相抗衡、相对照的体系,我们无法摆脱高考,但是我们可以引入一个新的体系存在,让人们看到,教育不光是这样的,还可以是那样的。对于一部分愿意出国、有能力的学生,包括家庭支持其选择的学生,才可以选择这个体系。我花很多的精力、时间来建立这个体系,就是要打造一个多元化的教育。

曾经有一个学生会主席跟我说,校长你看,在学校里积极参与活动的以及各社团的领袖,他们都是准备出国的学生,他们热衷于此,是因为这对出国有帮助,国外高校比较看重这方面的能力;而对于参加高考的学生来说,做这些事对高考没有什么帮助,所以他们不想参与。因此他认为,出国同学是出于功利的目的才参加各种活动的。我说,没错,是有功利的成分,但是高考就不功利吗?高考要求的东西你就去做,高考不要求的东西哪怕再好你也不去做,这也是一种功利。这两种功利比较起来,我觉得前一种功利更好一点,因为它引导人发展的方向是健康的、全面的。而高考这种功利引导人是一种扭曲的、不健康的方式。所以,即使从功利的角度来讲,我也希望是一种全面发展的功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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